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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儿乐队的所有歌曲_花开花落终有时

发布时间:2023-06-29 03:50:40 来源:互联网

hello大家好,我是大学网网小航来为大家解答以上问题,花儿乐队的所有歌曲(花开花落终有时)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
最近,大张伟和“新裤子”合作了一首歌《我们羞于表达的感情》,又让人们想起了他曾经的朋克岁月。

20年前,作为摇滚同级练习生,大张伟的“花儿”乐队和彭磊的“新裤子”一起经历了,世纪之交的中国摇滚乐最后“荣耀”。从此,土摇迅速转到“地下”,开始了漫长的“走失”期。直到借着综艺的东风还了一些魂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大张伟不忍感叹,一个20年的老乐队竟然要靠综艺节目来翻红。大张伟不摇滚了,但他希望新裤子可以一直燥下去。因为当年的“花儿”,曾那么真实地怒放过,也最终悲痛地败落。

今年在《乐队的夏天》节目现场,坐在台下的大张伟,忍不住跑到台上和“新裤子”唱了一首《过时》。

这是“新裤子”一首20年前的歌。那是“新裤子”主唱彭磊摇滚生涯的开始,也是十几岁的“朋克”大张伟最青葱的岁月。

二十多年后,两人终于在《乐夏》的舞台相遇,互相打岔开玩笑。彭磊说当年大张伟都是父母领着才能去酒吧演出。一听见回忆杀,大张伟连忙躲避差不多得了。

虽互为摇滚同级练习生,两人的道路完全不同。09年,“花儿”乐队解散,大张伟放弃了摇滚,成了综艺咖;“新裤子”一直坚持到现在,出道20多年,终于因为一档综艺,再度翻红。

在节目里,两人约定一起写歌,却表现得加个微信都“互相嫌弃”,最终都没有食言,合作了一首歌叫《我们羞于表达的感情》。

“我们终于释然的年轻/偶尔奈何花期匆匆去

浪终归息波涛涌眼底/从来由不得我和你”

大张伟对“新裤子”说:“你们再不躁,只能看着那帮跳舞的躁了。”

两位曾经摇滚少年的执拗,终于在歌里达成了默契。尤其对大张伟来说,他离那个曾经的自己,好像已经很远了。

和彭磊一起唱歌,恐怕是大张伟离摇滚最近的一次。曾几何时,他和摇滚乐天天在一起。

1998年3月28日,北京忙蜂酒吧,“花儿”乐队献上了自己的处女秀。3月28日恰似北京的春天,“花儿”在春天开放,是个应景的日子,你相信么,当时的大张伟只有15岁。

现在的网上,还有忙峰酒吧零星的介绍,那里曾经聚集着诗人、设计师、影帝、摇滚歌手、还有文学家……

对文艺人士来说,忙蜂是个艺术据点。有人在这里举办“浪诗会”,就是念诗。当年本是混滚圈的乐评人颜峻还来参加,用摇滚乐队伴奏诗朗诵。后来干脆不写乐评了,从乐评人直接变成了音乐人。

当时,“麦田守望者”乐队每周五晚上都在那里演出。乐队贝司手大乐发现了一个中学生乐队,他们可以来演出一下。对,这个中学生乐队就是“花儿”。

演出的那天,乐队都不知道怎么给音箱插线,当时“唐朝”乐队主唱丁武也在,于是帮忙调音,大张伟又没认出来,还扒拉人家,“你干嘛那!别动我东西!”

“4个孩子在台上很耍得开,个个演得十分卖力。尤其是鼓手,抡圆了膀子敲,我真怕他那俩胳膊飞出去。与音乐相对比的是,乐队的器材实在太简陋了。傅翀摇着头对我说,你瞧主唱那根吉他线,塑料线都打着卷呢。”

有人写了“花儿”首秀那一天的片段。乐队连设备都不会弄,但是他们的音乐还是让大家很兴奋。他们唱了自己所有的歌,《放学啦》还唱了两遍。

他们后来的经纪人傅翀就在台下,之后他从高晓松、宋柯的公司辞了职,那个捧红了朴树的麦田音乐。带着“花儿”,成立了“新蜂”音乐。和“忙蜂”只差了一个字。

2009年,“花儿”乐队解散,他们的欢散会选择在北京东四附近的一家普通商铺内举行, 因为这里的街对面,曾经有个酒吧叫‘忙蜂’。

在开始的地方结束,没有什么比这更有意义,也没有什么比这更伤心。

崔健曾带着鼓手给他们录音,为了音色好,就往鼓里塞棉花,大张伟不懂,就嚷嚷这人瞎搞什么呢。

王文博和郑钧打台球,还用球杆戳郑钧,说人家犯规了,“你怎么打球的!”

录专辑时,没有好吉他,乐队借了一把张亚东的Gibson,当年朴树录歌,也用的那把琴。

那年的滚圈还是愿意提携后辈的,哪怕“花儿”偶尔有点不懂事儿。

少年心气,没什么可顾忌的,想写什么就写什么,想唱什么就唱什么。

大张伟说:“那时候我有一同桌,当时他交了一女朋友。他每天都跟我说他很幸福,然后我就觉得我就在幸福的旁边。”于是,乐队的第一张专辑就叫《幸福的旁边》。

他们讨厌上学,就写出来——

“我在学校中感到了压力

同学们在相互地打击

面对着你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反应

希望能快点儿离开这里

这里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”

《少年的你》里类似校园霸凌的表达,其实大张伟早就写过。这首歌还登上过央视《同一首歌》的舞台,当年的尺度可见一般。

2000年,“花儿”乐队还和五月天一同入围了当年金曲奖的最佳演唱团体, “花儿”制造过摇滚乐作为主流的奇迹。

小有名气的“花儿”乐队,开始赚了一些钱,一场演出100,结束之后,乐队哥几个撸个串,还能打个面的回家。演出经常是夜里,第二天上课难免犯困。

上课时,大张伟经常被女老师用指尖捅醒,接下来就是无边的嘲讽——“你接着睡呀,别起来。大家看,人家张伟多有本事,在外面演出一场,就能挣我一年的钱。你们绝对不能睡,就他可以!”

他们写了一首《别骗我》——

“整个世界都在交易,我不能欺骗自己”。

有一则评论写到:“tfboys在青春修炼手册里洋溢他们童话般的青春时,同样的年龄,花儿已经在唱“不要轻易相信美丽,他们还有更多的秘密”。

可十几岁就开始玩摇滚的大张伟还是不懂,那些30多岁还在五道口混迹的人,还有表演行为艺术的另类摇滚,昏暗的摇滚现场以及颓废的观众。他形容这一切有点“阴”。

站在台上“朋克”的大张伟,亲眼目睹了上一代“理想主义”破灭后的中国摇滚破碎之景。

世纪之交的中国摇滚,已进入“地下”时期,逐渐边缘。有人选择当“走失的主人”,有人选择“飞得更高”。崔健看透了这一切,给90年代下了一个注脚,出了一张专辑《无能的力量》,从此失语许久,直到7年后才回归,开始审视“网络时代”。

与此同时,周杰伦横空出世,大张伟认为“玩摇滚的不再酷了。”也许,“花儿”乐队不过是中国摇滚黄金年代“悲伤”收尾的某个句点。

人们都说:少年不识愁滋味。可“花儿”却完全相反。

从学校出逃的他们,又卷入摇滚乐的旋涡,这三个十几岁男孩,被逼着录音,被逼着练琴,一个几分钟的solo或鼓点,恨不能录十几个小时。

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解决,只能逃走。

“花儿”乐队早年有首歌《没辙》——

”虚伪很讨厌 可我却无法拒绝

应付已厌倦 还得继续表演

拥挤的人群在眼前 挡住我视线

混乱的欲望在回旋 我怎么能理解“

他们的音乐总是聚焦于那些“虚与委蛇的表演”,同时也给未来做了预言。(大张伟极力否认这里面藏着任何主观的深刻)

后来,在某年音乐节上,唱完了一首《我是你的罗密欧》,大张伟遭遇台下观众的莫名辱骂。当时他说:“在台上我没法骂人,下面这首《该》送给大家!”

表演期间,有观众向他扔矿泉水瓶,大张伟捡了起来,又重新丢了回去。

彼时的花儿已从“摇滚”泥潭里出逃,签约了主流唱片公司,曲风大变,他们穿旗袍化浓妆,扭屁股说段子。

这让他们又招致了更多的非议。摇滚乐看不懂他们的背叛;习惯听芭乐情歌的歌迷觉得他们吵;主流乐坛风评又觉得“花儿”太过肤浅,没有内涵。

终于,从 “抄袭”开始的一系列事件,压垮了“花儿”乐队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有时,少年做事总是过于激进。他们本可以慢点“主流”,慢慢让人接受他们。如今再听当年“主流”的花儿乐队,有些创意值得玩味。

“我就知道,我喜欢的东西最终都会离我而去。”在“花儿”乐队解散演唱会上,大张伟哭的很伤心。

后来的故事,大家都知道了。如今早已功成名就,年过三旬的大张伟,会怀念曾经的摇滚年华么,也许他只愿意在歌里唱出答案吧——

因为,我们都羞于表达情感。
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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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就为大家讲解到这里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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